第(2/3)页 我与句长青坐了主位,客左主右,谢松、宋河义居下位,裴湘站在我身边,显得有些局促,许是大官儿见得不多吧。 双方客套了一会了,谢松便开起了玩笑:“贺老弟,你这脸是怎么回事,白师妹对你动手了?” “谢兄,玩笑可不能乱开啊,你拍拍屁股走人了,我还得跟着师姐混呢。” “俗话说,打是亲骂是爱嘛。” “咳~”我轻咳一声,打趣道,“谢兄突然来访,真是令老弟我胆战心惊。” “哈哈~”谢松爽朗道,“贺老弟来了晏都,不知有多少人读书人牵肠挂肚欲睹真容,可惜啊,贺老弟被打坏了脸,没十天半个月,不好见人啊。” 我愣了一下,旋即明白了谢松的意思,试探着问到:“状元碑?” “哈哈,师叔你看,不打自招了吧。”谢松看向句长青,句长青却是打量着我。 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我追问道,心里大概有了一个猜测,但是我没想到即兴留墨,随手写的一首诗竟然会引来谢松一行人。 “好事,贺老弟扬名晏都,师叔非要我带着他来瞧瞧。” 谢松这么一说我突然反应过来,“谢兄,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?” 谢松喝了一口茶水,认真解释道:“这事儿可就说来话长了。五月二十一那天,有一众国子监师生去了状元碑,原本只是一次普通的诗词交流会。想不到一首《陈初泰的诗》吸引了众人,因为称之为诗实在过于滑稽,可留笔之人的字又极好,见字如人,不像狂妄放浪之徒所留。于是大伙儿起了争论,有人觉得狗屁不通,有人觉得题中藏迷,还有人觉得这是恶作剧,当天倒也没争出个结论来。” “诗词交流会结束后,这件趣事就传进了国子监,传进了河义的耳朵里。河义又是句师叔的门生,二十四日河义拜太师府,便与师叔聊起了这件趣事,师叔觉得有意思,以其为迷尝试拆解,不得要领,直到晚间,师叔在家宴上聊起这件事,我才知道贺老弟搞了这么一出。” “老哥我知道贺老弟是有才学的人,便与师叔说了与你结识的经过,当然也将你的真名告诉了师叔,不过现在想来,我倒是有些拿不准了,我该称呼你贺老弟,还是陈老弟?”谢松半开玩笑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