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村长又摆手:“不缺不缺!搞大棚大家集资,食品加工厂镇上投资我们村拿干股。” “有这么好的事?” “政策好嘛。” “那你们到底要我干啥子,明说嘛!不说我走了。” “诶……想借你脑壳用一哈。” “我热你温,就凭你?” 马小树立刻捏住了村长的咽喉,好在,村长也习惯了,从容澹定抽了口烟。 旁边一个大爷说:“他是说把你脑壳印到大头菜口袋上头。” 马小树这下听懂了,其实食品加工厂在山城太多太多了,哪个镇都想搞,但赚到钱的不多。而这个镇不一样,这里出了一个明星,如果能印上马小树的照片,那效果又不一样了。 农村人精得很,领导们更狡猾。 他丢开村长嫌弃道:“你还村长,话都说不清楚。” 村长略娇羞:“他们是无知无畏,但我去镇上开过会,领导说要印你的脑壳一年要给150万,他喊我跟你商量下,能不能请你发扬一下精神……” 马小树:“就是白嫖嘛?” 村长:“话不是愣个说噻,你这叫……支援山区经济建设,身在外地情系家乡。” 马小树想了想,点头:“可以,没得其他事了嘛?” 众人乐开花,纷纷摇头,喊他快回家吃饭。 马小树虽然爱钱,但也不是啥钱都赚的,对于榨菜包装要用他肖像的事情,他没有拒绝,回头找宝姐好好沟通一下。乡里乡亲要是能富起来,那是好事,马小树真一毛不拔的话,会被仇视的,家里老父母不好过日子。 在农村,就是这么现实。 他们可爱起来是真的善良,可恶起来也真的万恶,人性经不起考验。 回来前打了电话的,老母亲系着围裙拿着锅铲站在院门口张望,看到马小树从斜前方的房子后面走出来,她终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,满脸皱纹像花一样绽放。 父亲扶着墙站在屋檐下,看到马小树后,又坐下遍箩兜,假装没有探头探脑等儿子。 马小树走进院门,长大了不少的来活儿激动地扑上来摇尾巴,被马小树一脚蹬开。 “妈!明天我带你去街上整个发型!” 马小树抱着妈妈转了一圈。 老母亲害羞了,打了马小树几下,说:“老都老了,整啥子发型嘛!倒是给你老汉买两身像样的衣裳是正事。” 父亲低着头:“我有衣裳穿。” 马小树:“哦哟~可以哦!上个月走路还打蹿蹿,现在都可以编箩兜了,中风好得差不多了噻?老头儿,晚上喝酒!” 父亲:“喝点嘛。” 母亲紧张兮兮:“莫喝了,万一又喝到医院头去了。” 父亲突然傲娇起来:“哼!现在我们屋头未必还缺那点医药费啊?小树一个月赚的钱,够我在医院住几年!虚个锤子!” 老头是个算数高手! 母亲都懵了,好像有点道理,但又好像哪里不对劲。 父母都是苦命人,已经快六十了,没啥文化。 马小树不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,其实,他还有个哥哥,那些年管得严,就只生了一个,结果十五岁的时候去堰塘头洗澡淹死了,哥不如老汉,老头子掉进池塘中风,用脸都能游回来。 大哥洗白那年,二老都快四十岁了,可想而知有多悲痛,于是,化悲痛为力量,大力出……马小树和马小苗。 被罚款也要多生一个,免得再出意外。 第(2/3)页